沈长寄气息一沉,险些丢盔弃甲。

他握着瓷片的左手暗自用力,锋利的棱角将他的手掌割破,有鲜红的血涌了出来。

可他像是感受不到似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唇,喉结上下滚动着。

“哪里难受?”他问。

谢汝带着哭腔,濡湿的额头抵在他的脖颈之间,难受地蹭了蹭,“浑身都热,还痒,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咬一样……沈长寄……”

她一边小声哭闹着,一边揪他的衣服,把他外袍的领子扯开,露出了雪白的寝衣。

女子娇柔的声音无疑在他心头又放了一把火,他狼狈地闭上了眼,任由她为所欲为。

左手垂在身侧,手掌的鲜血滴答滴答往下流,落在了地上。

右手将人牢牢固定在怀里,揽着她的腰,想用力,又不敢用力。

“大人,我们是不是被人算计了?”

她痛苦地靠在他肩头,喘着气说道。

沈长寄没吭声,默认了。

“我、我知道这是什么……”谢汝熟读医书,自然知道中招之后如何才能解,她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咬紧了牙关。

身影交叠,二人的温度一个比一个高。

半晌,谢汝说:

“大人,不如我们……”

“不行。”

她还没说完,沈长寄便斩钉截铁地拒绝。

“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谢汝屈辱地闭上了眼,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自然是愿意与沈长寄做那些事的,只是她终归还未出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