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他们两个……

那一刻,谢窈心中荡起滔天妒意,“是我,不过是只畜生,我高兴便叫人杀它,只可惜未能找到它尸首,不然我定剥了它的皮做衣裳。”

叫楚隋安那纨绔子把兔子捉了来给她,过错便都是楚隋安的,与她可无关,至于那兔子若是不小心死了,也怨不得她。

谢汝微红了眼,整整一日积攒的怒火在此刻点燃。

唰——!!咻——!!

她一把将沈长寄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将剑指向谢窈,只离喉咙一拳的距离。

剑很重,她手腕抖了一下才拿稳,沈长寄微抬了下手臂,又落了回去。

谢窈吓得尖叫出声:“啊!!”

谢汝的怒火在胸腔中翻腾,眼里似是藏着炎炎烈火。

“谢窈,我忍你再三,莫要将我的忍让当作无能。这是最后一回,若再来招惹我,必取你性命。”

她冷笑着,“真将我最后一点耐心耗光,便是与你同归于尽我也在所不惜。不信,便来试试。”

谢汝蓦地往前走了半步,剑直直抵上了谢窈的皮肉,微一用力,剑的锋芒瞬间划破了她的皮肤。谢窈腿一软,捂着脖子瘫倒在地上。

习武之人随身的佩剑怎是旁人说拔就能拔的?更何况还是沈长寄这般高手。

谢窈哆嗦着,抬头只看到男人冷漠地站在一旁,无动于衷,纵容着谢汝拿着他的剑为所欲为。

是他们……他们在一起……恨意和嫉妒几乎淹没了谢窈。

谢汝收了剑,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握上了她。

他握着她的手,将剑徐徐插回鞘中。拇指在她手背上磨了磨,低声道:“回去吧。”

谢汝走了。

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