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汝:“……”
“走吧,我叫人送你回去?我可不想被首辅大人抄家。”
她半开着玩笑,叫了丫鬟进来,一起扶着谢汝出门,平筝不方便入柳府,见人出来,又警惕着周围,将人带上了马车。
低调的马车又驶回沈府,谢汝被平筝搀扶下了马车,正巧看到首辅大人满脸焦急地从府内冲了出来。
男人几步走近,一把推开平筝,将心心念念的人拥进了怀里。此处不宜说话,他抱着人,脚步飞快地入了内院,抱回了自己的房中。
待到回了房,他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他拉着她的手,置于自己急速跳动的胸膛上。
呼吸也有几分快,“你就要吓死我了。”
沈长寄下了朝回到府上,没看到她,没看到平筝,也没看到平日保护她的那几个护卫。
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房间。
卧榻上的被褥很乱,好似睡在上头的人被匆忙掳走了一般。
那一瞬间他的血都凉了,脑子里一空,提上宝剑便冲了上去。
“可我又不知去哪寻你,我从未有过天塌了一般的慌乱感,你要吓死我了。”他心有余悸地抱着她,好似怀抱失而复得的珍宝。
谢汝又是愧疚又是感动,她感受到他的慌乱与恐惧,回抱住他,轻声道歉:“事发仓促,来不及与你留下字条,我以为你今日也会回来得很晚,是我的错。”
沈长寄长舒了口气,“回来了就好。”
谢汝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开。肚子有些饿,叫人将早已备好的早膳端了上来,一边吃,一边与他将晨间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沈长寄静静听着,心里给柳家记了一功,权当欠了对方一个人情。
饭后沈长寄回到书房,他今日与谢思究约好商谈要事,谢汝本想回房再小睡一会,可沈长寄仍心有余悸,半会见不到人都不放心,硬是将人扣在了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