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可不就是不管用,管用的只怕就是她这个人。
他如实说道:“谢姑娘才是医沈某的那味药。”
谢汝却以为他在说甜言蜜语,霎那间便羞红了脸。
“你端来的,即便真是毒药,我也会饮下。”男人眸光略微黯淡,语气沉了些,“只是将死时,我会把那药也给你灌下去,同生同死。”
“同生同死……”谢汝恍了神,蓦地响起前世。
“不愿吗?”他问。
谢汝摇摇头,“同生同死,也是可以的。”
沈长寄倏得笑了,“愿意便好。”
二人静静地依偎,好一会功夫没人开口说话。
她软了身子任由他抱着,在他怀里安分地窝着,手指轻轻戳了戳他心口,小声抱怨:“往后下棋时,你要让一让我,便是让我赢上一次又怎么了?你在外面厉害些便罢了,在我这里就不能收敛一下吗?”
沈长寄哪里受的住她这样撒娇,捉住她的小手攥在掌心,低声服软:“嗯,依你,是我的错。”
他当真于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做事全凭自己心意,若非平瑢提点,他只怕到此刻都不知自己哪处做的不对。
“哦对了,你也不用太让着我,若是被我发现你故意哄着我赢,我也是会不高兴的。”
男人唇畔的笑意蓦地僵住,“……该如何做?”
谢汝坏笑了一下,故意为难他:“就是……叫我有赢有输,不可以叫我丝毫体会不到对弈的乐趣,又不可以输给我太过刻意,我可不是傻子,你不能瞎糊弄我。”
“……”
男人沉默了好久,心里纠结成一团,脑子里乱糟糟的,最终无奈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