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寄彻底丧失了全部的耐性,他亲自打开门,将谢大人轰了出去。

他赶跑了人,连忙走到屏风后面,看到的便是谢汝蹲在地上,把头埋进了膝盖里,手臂抱着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

男人心底的烦躁瞬间消散,他瞧着好笑,也蹲到了她的面前,手握住她的手臂,向外拉开。

红晕已经蔓延至后颈,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快要熟了的热意。

“害羞了?”

谢汝浑身一僵,手臂使力挣脱开他的钳制,手又捂住了脖子,企图遮掩她的羞涩。

“别害羞,”沈长寄不知收敛,“他说的不对,我不会什么花样,我只是不想与你分开。”

谢汝的脸更红了。

他温和着语气,“你才同意与我在一起,既是偷偷的,那我们该利用好每时每刻,我办公你看书,我们时刻都在一起。”

自从做了那梦,他便再不能忍受与她分开。

什么徐徐图之,什么培养感情,可去他的吧。

若那梦是个预知梦呢,沈长寄想起她满身都是血,只觉得心口要炸裂了,浑身上下的充斥着杀人的念头,若叫他查出害她之人,他定屠了那人全家。

偷偷的也好,免得打草惊蛇。实在不行,干脆把人娶回家锁起来算了,不叫外人接触她,她又如何能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