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甲北一,丑戊东三,卯庚南一。”
“卯庚南三,午辛西二。”
谢汝:“……”
这写的什么鬼画符?
耳边蓦地响起一声轻笑,谢汝歪过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沈长寄亲眼见着她的表情由凝重,再变得茫然,最后可谓狰狞绝望。
他深邃的瞳中幽幽地泛着波光,脸上的温柔皆凝在了眼底。
“如何?可参悟些什么?”
谢汝幽怨地嗔道:“这冯公子的脑子怕也生了些毛病!”
沈长寄敏感地捕捉到一字,微眯了眼,“也?”
谢汝低过头,顾左右而言他,“大人您与我讲讲这冯公子这人吧。”
“敬义侯第二子,年二十,家有长兄,不必承担侯府未来的重担,普通的纨绔子弟,声色犬马、吃喝玩乐样样——”
“大人!我不是要听这个,我是说……”谢汝想了想,“他有无喜好、或是擅长,比如听戏,比如字画,比如……我想不到了,你说说看。”
“不知。”
“……”
“沈大人,玄麟卫做事……如此不牢靠的吗?”谢汝小声质疑。
沈长寄低低笑了声,单手撑着下巴,被嘲讽了也不见生气,“不如我帮你理一下这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