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汝眼底漫上一股潮热,真是骗子,怎可能不痛。

“那……那药是能治你的病吗?我当真是孤陋寡——”

“不能,这药只能减轻痛苦。”沈长寄无情地折断了她的希望,习以为常、不甚在意地开口,“国师亦无计可施,别白费力气。”

他原是想安慰她,劝她莫要过于执着于断出他的病症,这病本就是世间罕有,他爬至高位已有数年,见过名医无数,早已看淡。

没想到少女听了他的话,心绪瞬间崩溃。

“无计可施是何意?!国师很厉害吗?他不行,那就再请高人来,定有能人可医治你的……再、再不行,我可以去学,我可以的,我从小习医,虽无师从,但我读过许多书,熟识医理,寺中的师傅们都夸我……”

沈长寄慢慢坐直身子,认真地看着她。

“你别看我如此不起眼,我没办法,我不可以太出众,盖过嫡女风头,可我不是真的蠢笨,自小过目不忘,我看过的医书皆在我脑子里,你等我回去整理一下,定能寻到法子……”

她说着便狼狈地要爬起身,可她忘了,此刻是在沈府,即便是出了这个门,她也无法去翻阅那些远在谢家的古籍医书。

沈长寄朝她伸手,掌心紧紧包覆着她的小手,将人拉回怀里,“谢姑娘,冷静些。”

他拍拍她的脑袋,大脑有一瞬间空白。

他怎会对一才相识不久的女子动手动脚,他一向排斥女色,可见着她后,一再越界,竟像个登徒浪子……

“求你放我回去,我能想出法子来的!”

谢汝拼命挣脱,男人自始至终冷静地拥着她,直到她用光了自己的力气,不再挣扎。

有她在怀,那心如刀割、生不如死的痛苦像是消失了一样。

每月今日,从无人敢靠近他,可谢汝不同,她的靠近让他觉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