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儿子疯了,还连累了你?”云尚平质问,“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带云辞走歪路?”
“云叔叔,我很负责任地对您说,云辞的精神状况已经出了问题,您应该马上带他看精神科的医生,否则很有可能发生严重的事故。”
云尚平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看精神科的医生?然后让那些媒体写云尚平的儿子有精神病?笑话。”
阮可沉默了一会,然后郑重地拿出一份文件给云尚平看。
“云叔叔,这是学校同意我出国深造的通知书,我想我应该跟您说一声,谢谢您这么多年来的照顾。日后我学成归来,一定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这是件好事啊。”云尚平接过文件看了一遍,“不过你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国?”
“云叔叔,云辞不是同性恋,我也不是。”阮可又开始了一本正经的说谎,“但云辞最近表现出了那方面的倾向,有时甚至对我做些不正常的举动、说些不正常的话,我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既然我是诱因,那么为了云辞好,这个时候我就应该远离云辞。等云辞看了精神科的医生,情况好转,我再和他见面也不迟。”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云辞需要看医生?”
阮可却没正面回答,而是卖了个关子:“云叔叔,您若是不信我,恐怕这两天就要出事。”
云尚平面不改色,他的手指持续在桌面上敲着,说道:“明天集团下属子公司有个项目,需要云辞去剪彩,我到时当面跟他聊聊。”
次日清晨,云辞别墅中。云辞起了个大早,穿上一套正式的西装。
“今天有什么重要仪式吗?”阮可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