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熄伸手，摸摸他的头。

小人鱼先前剪短的头发已经长到及肩了。

龙熄：“我明天或者后天就要去虫洞了，以后可能没机会见面了。”

江化雪看着他，感觉眼睛有点模糊。

珍珠掉在地板上，弹起又落下。

龙熄：“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江化雪：“我……”

龙熄：“看来是讨厌我了。”

“讨厌一个人是没理由的，我很理解。”

“你走吧。”

江化雪大声说：“没有，我没讨厌你！”

龙熄十分平静：“哦。”

他冷漠地回应，让江化雪知道他认为自己是在安慰他。

江化雪努力找正当理由，“你知道人类是男的跟女的结婚，我一直喜欢女孩子……”

龙熄：“哦。”

他望着外面的人造模拟天空，语气有些缥缈：“现在人类都是只看alpha和oga特征，都不在乎男女的，只有男女两性的人类，是在几万年前。”

江化雪简直百口莫辩。

他不能理解现在人类那六种性别。

龙熄也肯定不能理解地球人只有两种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