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睡去,司长薄把手掌从她身下收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睡在床沿上,是怕着床会塌吗?”
云官本来被司长薄放平,可她似乎不习惯平躺,随即又朝着司长薄这边翻了一下身子,才不动了,
司长薄打开折扇,站在床边,轻轻的在云官身旁摇着,给她扇风,折扇一下一下的在云官的上方扇着,云官额头上的薄汗很快被折扇带走,凉凉的风,安静的扇着,司长薄也不嫌累,就这样给云官扇着风,直到祁毅推门进来……
祁毅推开门,就看到他们矜贵的主子拿着折扇在给睡着的那姑娘扇风,祁毅心下一喜,都这样的还说多人家姑娘无意?也就能骗骗他自己了,可惜流汌不在。
司长薄听到推门声就知道是祁毅,临渊王府,除了他,没人敢这么做,应声收了折扇,转过身来,
“祁叔,怎么了?”
在敬虔帝京,只有临渊王府的事情,司长薄才会叫他管家,其他时候,看司长薄的心情,心情好了,叫一声祁叔,心情不好了,叫祁毅,嘲讽挖苦他的时候,叫他大将军,哎,他一个中年将军,这日子也不好过啊!
祁毅笑呵呵的说到,
“没事,只是皇上身边的柳公公穿了话来,说让殿下不要忘了今日的晚宴。”
“我知道了,不会忘记的,这会儿晚宴还不开始,不必催的这么急。”
祁毅吧唧的一下嘴,“这皇上怎么一直在催啊!”
“他自己捅出的篓子收拾不了了,准备让我去给他收拾烂摊子,所以才催的这么急,他怕我不去,应付不来。”
“那殿下可有完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