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无奈地道:“不必了,你若吃了猪腰汤、牛鞭汤,即便本尊未有身孕都受不住,更何况本尊如今身怀六甲。”
“弟子遵命。”陆怀鸩又摸了摸谢晏宁的肚子,甜蜜地道,“弟子便当师尊是在夸奖弟子了。”
俩人将渡佛书院巡视了一圈,谢晏宁已生倦意,遂回寝宫歇息去了,而陆怀鸩则在寝宫内打坐。
一日后,谢晏宁着人将上官淩的尸体送回了白羽剑派,他并未意识到上官淩的死亡意味着他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又三日,谢晏宁与陆怀鸩身上的伤都好透了。
又五日,上官平全无动静,连上官淩的首级都未向于琬琰索要。
又一日,上官平昭告天下,声称其无法承受丧子之痛,但更无法原谅上官淩的所作所为,不得不当作从未有过上官淩这个儿子。
谢晏宁闻讯,不由晒然。
那上官平虽然不知上官淩的谋划,亦不想管上官淩的死活,但上官淩若能成事,若能将成果双手奉上,上官平必定会欣喜若狂。
又十日,唐阳曦已将渡佛书院修缮妥当了。
次日,谢、陆俩人正用着早膳,唐阳曦来访。
待俩人用罢早膳后,唐阳曦才发问道:“属下已请人择好吉日了,尊上认为五月二十七如何?”
谢晏宁并无异议,侧首问陆怀鸩:“你认为如何?”
陆怀鸩心下悸动,亦无异议:“可。”
唐阳曦颔首道:“那便定下了,五月二十七,尊上与陆公子大婚,属下待会儿便去写请帖。”
“不必了。”谢晏宁命令道,“请帖便由本尊与怀鸩来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