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轻呷了一口,道:“放松些。”

“弟子……”陆怀鸩以岳山茶润了润喉,方颤声道,“弟子不愿伤着宝宝,更不愿眼见师尊自残。”

“本尊不是曾向你承诺过不会再自残了么?”谢晏宁轻笑道,“且有你陪伴于本尊左右,本尊怎会自残?”

陆怀鸩紧张地道:“弟子生恐自己无法阻止师尊自残。”

谢晏宁意有所指地道:“你只需让本尊觉得舒服,本尊便不会自残了。”

陆怀鸩蹙眉道:“可是弟子毫无把握自己能让师尊觉得舒服。”

自己这具肉身过于容易食髓知味,每每陆怀鸩多做一些,自己便会在下一回向陆怀鸩多要求一些。

现下自己肚子里有了陆怀鸩的骨肉,不知会不会更加不知餍足?

实际上,谢晏宁亦极为担心,害怕伤着孩子,又害怕吓着陆怀鸩。

但他目前束手无策,只能安慰自己,亦安慰陆怀鸩:“船到桥头自然直。”

陆怀鸩并非如此容易安慰,登地将茶盏一放,站起身来,从谢晏宁背后,将其拥住了。

谢晏宁任由陆怀鸩拥着,又饮了一口岳山茶,含于口中,即刻回过首去,勾住陆怀鸩的脖颈,令其低下首来。

陆怀鸩一低下首,便被谢晏宁覆上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