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宁愕然更甚:“你何故喜欢被本尊亲吻?”

谢晏宁并非断袖,但陆怀鸩突然发现最近的谢晏宁又心软又温柔,只消自己提出要求,甚少被拒绝。

陆怀鸩甚至异想天开地觉得即便自己在谢晏宁神志清醒之际,提出要与谢晏宁行云雨之事都不会被谢晏宁拒绝。

不过他并不敢冒如此大的风险,万一惹怒了谢晏宁便不好了。

不若徐徐图之。

纵然无法在谢晏宁神志清醒之际与之云雨,能日日得到谢晏宁的亲吻亦是他梦寐以求的。

是以,他克制着自己的悸动,对谢晏宁撒谎道:“弟子愚钝,不知缘故,弟子只知自己喜欢被师尊亲吻。”

谢晏宁思忖半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答应了:“好吧,交换成立了。”

陆怀鸩喜不自胜,他此生从未这般欢喜过,较与谢晏宁云雨之时更为欢喜,因为云雨是谢晏宁受“相思无益”所制,迫不得已才妥协的,而这个甜蜜的交换是谢晏宁经过深思熟虑后答应的。

谢晏宁感染了陆怀鸩的喜悦,又忽觉陆怀鸩眉宇间的自卑褪去了不少。

陆怀鸩单膝跪地,虔诚地亲吻了一下谢晏宁的肚子,又站起身来,仿佛要糖吃的孩童一般,撒娇道:“师尊,亲亲弟子。”

谢晏宁便在陆怀鸩唇上亲了一口。

陆怀鸩并不得寸进尺,任由谢晏宁的唇瓣撤离。

俩人今日尚未用膳,下了楼去,用罢晚膳,又上了楼。

陆怀鸩太过兴奋了,深怕自己把持不住,另外要了一间房间。

回到房间后,他压抑不住地一蹦三尺高,而后躺于床榻上,不断在心中唤着:晏宁,晏宁,晏宁……

谢晏宁耳力敏锐,听得陆怀鸩似乎蹦跳了数下,登时满头雾水。

如果是在现代,他定要以为陆怀鸩中了五百万的大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