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梁先生若是在咱们那边,怕是没个十天半月好不起来了。”
萧元凌的脸色有些难看:“你的意思是,得把他送到医院去?”
这边的人好像没有感冒发烧就卧床半个月的,很多他们那时的疑难杂症,这边都能治好。
医官摆手:“那倒也不必,属下可以给梁先生开一剂猛药,配合针灸,两日便好。”
医官还穿着他在军中的长衫,不方便出门,所以他把要买的东西写下来交给萧元凌,由殿下亲自去附近药店采购。
一直折腾到天亮,梁闲那惊人的体温才降下来,可人始终没醒,医官说他这是累坏了,多睡会就好了。
萧元凌在一楼挑了间空房,让医官暂时住着,等梁闲彻底好起来再走。
整个诊病过程都在客厅那张超大的沙发上进行,现在闲下来了,萧元凌才发现梁闲貌似睡得并不舒服。
“大头,”萧元凌压低声音,“去找个伙夫来,给梁先生做点有营养的饭食。”
然后他打横把人抱起来,回了二楼梁闲的卧室。
梁闲的卧室很大,朝向也好,萧元凌把窗帘拉开一点,让初升的太阳能照在梁闲的身上,这样既不影响梁闲休息,又能借助阳光的温度帮他发汗。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萧元凌终于有机会细细打量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