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抢水壶,可手却奔着老李头旁边去了,
“您别忙活了,我真没事,不就烧水吗,我自己烧,我自己烧。”
老李头哭笑不得,推着梁闲上屋里躺下缓缓酒,自己去接水。
躺在床上的梁闲快速分析着自己的处境,不管老李头有没有问题,自己今晚应该都是安全的。他就是个被领导逼着来查案的食堂掌勺,吃饭前又跟“领导”汇报了自己的位置,还有那么多老头证明他跟老李头回家,最重要的是他对案件一点头绪都没有,对方实在没理由对他下手。
不过防人之心还得有,老李头烧的水他绝对不能喝,而该唱的戏也得唱出个全套才对得起观众。
梁闲仰躺在炕上,两只胳膊往脸上一挡,扯着嗓子就开始嚎。
正接水的老李头一哆嗦,差点把壶给扔了。
“咋地了这是?”老李头急忙跑进这屋,梁闲已经哭岔音儿了。
“我怎么这么命苦呢,我一个正经警官学院毕业的本科生,凭什么让我去做饭啊。现在连饭都不让我好好做,我找不着工作,拿什么养我爹妈,拿什么娶媳妇买房子,他们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
萧元凌紧赶慢赶来到周庄,不知钻了多少下水道,昨晚历尽千难万险才洗干净的皮毛又脏得不成样子了。他通过盯梁闲的兄弟获知梁闲在哪,刚跳进老李头家院子,就被一声惨嚎吓得差点掉狗饭盆里。
老黄狗朝他呲牙,刚要叫,萧元凌一爪子拍过去,顿时把老黄狗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