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有禾吓都要吓死了,跟你这样的变态在一起,能喘气就不错了,还怎么热的起来,但是苏有禾也不敢跟他嘴硬,只笑道:“王爷说笑的,王爷就是妾身的天,是妾身的地,是妾身的神,妾身愿意为王爷生,为王爷死,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魏禧锦笑的更开心了,忽然将壶嘴对着自己的嘴巴,喝了一大口酒,然后低头直接覆盖在苏有禾的唇上,手掌掐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将所有的酒全部哺喂到她嘴里。
烈酒入喉,苏有禾被呛的想咳嗽,但是魏禧锦还是不肯罢休,还在折磨着她的唇瓣,像是恨不得将她生托活剥了。
直到有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魏禧锦才满意地放开她,用拇指揩拭掉她嘴角的血渍,笑了笑说道:“本王一见到夫人就难自控,还请夫人见谅。”
苏有禾看着他没有一点要自省的表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但是面上还是做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妾身和王爷有同样的想法。”
“哦?”魏禧锦有兴趣了,“夫人见到本王也难自控?”
苏有禾有些尴尬,但是还是咬牙说道:“是啦,就是王爷你想的那样啦。”
魏禧锦满意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夫人可不能累着。”
“是。”苏有禾连忙从魏禧锦的怀里坐起身。
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魏禧锦拍了拍自己的胳膊说:“睡过来。”
“这……不太好吧。”苏有禾隔着一手掌的距离看着魏禧锦,为难地说道。
“禾禾,要本王说第二遍吗?”他的声音明明很轻,可是听在耳朵里就有种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苏有禾连忙挪过去,将脸枕在他的胳膊上,还善解人意地将他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末了还试探性地问道:“王爷看这样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