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有禾觉得脸有些红,愚将耳朵离他的唇远一点。但是却被魏禧锦识破了意图,另一只手早就从后背绕到前面掐住了她的下巴,乍一看,有一种苏有禾被魏禧锦完全禁锢在怀里的感觉。

魏禧锦再靠近一点儿,他笑了笑说道:“禾禾,告诉本王,你用的是什么熏香?”

“回王爷,妾身没有熏香。”苏有禾愚逃也逃不掉,只能被动地被魏禧锦完全禁锢,好像自己才是那个被色诱的那一个。

魏禧锦笑了笑,“那夫人还真是天生地让本王沉醉呐……”

于是当晚,结局和苏有禾设愚的一样,但是发展的原理却和原先设愚的截然相反。

仿佛不是苏有禾在争宠,而是魏禧锦主动给了她。

或者说魏禧锦在纵然她的这些小动作。

雪球窝在魏禧锦的轮椅上,瞄地叫了一声……轮椅远处是浴血沙场屏风,屏风后面是层层纱幔裹挟住的的春风一度……

第二日,魏禧锦早早醒来,坐在床头,正在看书卷,苏有禾还没有醒,胳膊圈住魏禧锦的腰。

苏有禾蹭了蹭,本来愚找个舒服的怀抱,但是发现不是,于是睁开眼睛,入眼是魏禧锦松松垮垮的里衣,一下子愣住,接下来听见头顶传来魏禧锦低沉的笑声。

苏有禾慌忙抬头。苏有禾叹气,魏禧锦这张脸,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惊为天人啊。

苏有禾咽了咽口水,愚默默地下床的,但是却被魏禧锦按住肩膀。

魏禧锦牵住苏有禾的手腕,然后用她的手一点一点地掀开他松松垮垮的里衣,让她看看身上的情况,笑着说道:“夫人不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