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个女人一旦开始怜悯心疼一个男人,那么这个女人就离沦不远了。

他想要的是她真的爱上她,进而完全控制她,然后就可以一起演一场只有一个观众的戏,而这个观众就是魏湖栎。

魏禧锦痛苦地咬紧后槽牙,但是还是问道:“禾禾,我爱的人?我爱的人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会得到?”

苏有禾一下子愣住,好半天才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你这样好看,又这么有钱,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你喜欢的也一定会得到。”

“那你呢?”魏禧锦疼的直哆嗦,但是还是松开苏有禾,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这句话问完,苏有禾的心一咯噔,这样渴望的目光让苏有禾有些口干舌燥,她有些结结巴巴,“王爷,妾身原本就是王爷的。”

“我说的不是你的身体,不是你的人,我说的是你的心,你的心里有没有我,是我,而不是锦王。”

苏有禾完全顿住,“王爷,妾身的身心都是王爷的。”都当面这么问了,苏有禾还能怎么说?不过被他这么问,苏有禾还真的有些悸动,但是也只不过是悸动罢了,一想到自己最后会被这个人削成人彘,真的什么浪漫感情都没有了。

魏禧锦忽然苦笑,挣扎着坐起来,“如果已经到了需要骗我的地步,那本王以后再也不会问你了。”

魏禧锦已经痛的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就连嘴唇都是惨白色了,他紧紧地握紧拳头,像是在努力克制着痛苦。

苏有禾望着魏禧锦,皱着眉头,忽然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