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似乎是听到了凌飒的心声，渐渐地转过头，朝凌飒挑衅的一笑。

纯净的脸和莫颜夕重叠。

“我要有嫂子了，是吗？”明明是凌飒的声音，凌飒也切切实实地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可是却不记得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半梦半醒中，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寒冷的十二月底，凌飒再次从梦中醒来，亦是一身汗湿。

想看看时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刚从一个真实的梦中醒来，凌飒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了，索性起来，将手机冲上电，然后去倒了一杯水。

钟意依旧睡的很沉，凌飒的这些动作并没有吵到他。

开机的瞬间，一连串的短消息进来了。

全都是来自【冰山脸】。

冰山脸：凌飒，居然敢关机！

冰山脸：你现在在哪里？地址！

冰山脸：凌飒！你敢不回我电话试试看！

凌飒看着这几天短信，想象着当时凌书复的状态，不由地就打了个寒噤。

在拨出键上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把手机合上了。

合上之前还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午夜十二点四十分。

凌晨一点多，凌家大宅二楼的书房中仍旧灯火通明。凌书复正在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地研究这仲彦半个小时前给他传来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