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列亚再次挥起了长剑。
落剑处没有讲究。
脖颈、四肢、腹部——帕吉被他肢解成了好几个部分。
这回,断开的切面没有再重新连接。
不多时,帕吉嚣张的姿态湮灭了。
他在尖叫声中渐渐失去了声息。
眼下,他的残肢碎肉洒满一地。比起被玩弄于宾客手中的少男少女们,帕吉大抵是死的最饱受痛苦、折磨的一个。
当风波暂落,盘踞四周的杀意平复,风止时,萨列亚终于再度将目光投向了赫伊。
看着她,
除了一如既往的反感、恶心的情绪之外,还有一种不知出处的占有欲在他的内心深处油然而生。
哪怕只是生活在下水道的一条恶心虫蛆。
她也只能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哪怕仅是一根发丝,他也不愿意拱手相让。
这种陌生且矛盾的欲/望让萨列亚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失控了,他尝试以语言转移一直渴望着冲破名为克制的防线之思绪。
喉结滚动,以相当嫌恶的语气,他冷然嘲讽。
“真狼狈。”
“也是托你的福了。”
赫伊笑了下,后轻声反击。
“但……来得真快,我本来以为你会再晚一点才到。”一停,赫伊的嘴边挂上了甜美的微笑,像是戏弄着年轻男子的轻浮女人,她柔声调侃道:“看来是迫不及待赶过来见我。”
银白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