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列亚从容起身,把披风挂于肩上,并将暂时解下的佩剑重新挂在了身侧。
“没有人……是吗?”
他的语气中有一种对于议员被限制得可怜的想象力的怜悯。
而看到佩剑、望见早已在国议院外整装待发只待一声令下的第三骑士团成员们,议员顿时明白了。
他气得把胡子都吹了起来。
“这是违反贵族法的!”
“若无特殊原因,未经允许,一切军事力量不允许踏入私人区域半步!”
一枚胸针从萨列亚的大掌中掉在了桌面上,发出了‘咚咚’接连的几声轻响。
带着心不在焉的神色,他问:“勾结帝国魔法师的罪名,还不够?”
“这……这是诬陷!”
没有人回应以及在意他的质疑。
不疾不徐地将深黑色的手套佩戴好后,在国议院所有人深怀忌惮和畏惧的注视下,萨列亚径直转身离去,只余披风边缘留下的一道干脆弧度。
深黑色的靴子与阶梯发出沉稳的声响,像是踩踏在所有人的心口上,形如耻辱,却无力阻止反抗。
“走了。”
得把失落于侯爵家的神圣徽章和那个烦人又恶心的女人一起找回来了。
至于那个烦人又恶心的女人,她此时正被关在莱法侯爵家地下室的一个铁笼之中。
铁笼狭小,只有七八岁儿童的高度,赫伊连站都站不起来。
这让她感到了不悦。
可就在她将手伸向铁笼的锁头之时,一道满是警示的声音从脚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