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现在身上有伤,不便出手。”商九歌说道。
“姑娘什么时候受的伤?”两人再问。
“不久之前。”商九歌说道。
“但是我们听说前天寒冰剑韩冬向姑娘讨教,伤在了姑娘手下”两人说道。
“不是我打的。”商九歌当即否认。
谢昆山谢伦海对望一眼,然后说道:“如是,姑娘是不愿意和我们交手了?”
“如果我现在伤势痊愈,我当然乐意和你们交手。”商九歌苦着脸说道。
这个时候真有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但是我现在伤势未愈,真的谁都打不过。”
商九歌苦着脸也别有一番生趣。
“姑娘的伤什么时候能好?”两个人问道。
这个问题大概是商九歌最烦的问题了。
商九歌想了想,然后左右手一合,将杂货铺的铺门合上:“你们稍等。”
这样说完,商九歌回头看向宁夏:“如果天天都是这样来人,我怎么受得了啊。”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方别想让我摆擂台。”
“原来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多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