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姐你是不是对商九歌有点太好了呢?”方别叹了口气:“你都不怕我嫉妒啊。”
“因为看到她,就像看到了自己。”何萍静静说道:“她无论在哪里,都能够走出来一条自己的路。”
“好吧。”方别点了点头:“天不老,我也会顺便找一下的。”
这样说着,方别看着月光下的女子:“作为回报,萍姐能不能姑且告诉我。”
“你们这种病的名字。”
“没有名字。”何萍静静摇头说道:“只有很多人得的病才有名字,如果只有一两个人得,这种病就是无名怪病。”
“好吧。”方别耸耸肩,决定不再追究。
第二天清早,宁夏没有苏醒。
但是她又分明活着,呼吸均匀,心跳有力。
至少她很希望可以活下去。
薛铃在涂抹上药膏之后,又仔细给宁夏的后背包扎上绷带,这些绷带可以让伤口不再受压迫变形崩开,也可以促进伤势的好转。
但是宁夏干脆都没有苏醒。
薛铃只能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宁夏是主动自愿接受这样的解毒酷刑的话,那么究竟是什么,才促使她做出这样的决定。
薛铃不知道,少女也不想知道。
昨天晚上一夜薛铃都在宁夏的房间入睡,她帮忙清理了地上的血迹,又给宁夏涂药包扎,现在的宁夏,已经没有办法正常仰卧在床上睡觉,只能让她趴在床上,这要稍微有点古怪,但是还好宁夏并不在意这些。
这位几乎能够列入薛铃所见过的最美貌女子之列的少女,安静地就像是一个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