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文德擦了擦额头的汗回道:“差不多,父亲,我们当初就不该信赵出息,我觉得我们被他耍了,这次绵阳的事情,就是他搞出来的。”
“他承认了?”老爷子不紧不慢的问道,眼神却依旧盯着院子里。
屈文德掷地有声地说道:“他承认了,他直接找的两位省委常委,谭鸿儒这次绝对完了,他根本没有实力对抗赵出息,他在德绵两市再厉害,面对省上的压力,也只能缴械投降。”
“那和我们屈家又有什么关系?”老爷子有些不明白的问道,谁让屈文德说的糊里糊涂。
屈文德着急道:“父亲,你还不懂么?谭鸿儒继承的是您的衣钵,很多事情其实都是我们和谭鸿儒做的,他是跟那些领导有利益往来,可难道我们屈家没有么?”
“你去了趟成都,就问出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你拿脑子想想都该知道。”老爷子有些气恼道,对于屈文德的能力,始终是不认可的。
屈文德不解道:“父亲,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的是,赵出息想干什么?”老爷子冷哼道,只有知道赵出息想干什么,才能弄清楚他做这些事为什么。
屈文德连忙回道:“他想让我们屈家提供谭鸿儒那些利益往来等等事情的证据,好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谭鸿儒,可是这样不等于把我们自己也卖了么?”
“如果我们做了会怎么样,如果我们不做又会怎么样?”老爷子得问清楚以后才能作出判断,这关系到屈家的命运。
屈文德将赵出息的话重复道:“做了,他会保证我们屈家不受损害,他说我们是盟友,他也不希望事态扩大,何况还需要我们屈家掌控川北,不然到时候不好收场。可是这话我根本不信啊!”
“继续说。”老爷子打住发牢骚的屈文德。
屈文德没好气地说道:“要是不做,那就让我们屈家自求多福,他不管我们了,这他妈是在威胁我们。”
“文德啊,你觉得我们还有选择的余地么?你有时候做事就是太优柔寡断了,这就是你和谭鸿儒最根本的区别。”老爷子一语中的道。
屈文德被堵的没话可说,无奈道:“父亲,你的意思是答应赵出息?”
“你告诉我,如果我们不答应,你拿什么抵挡赵出息的攻势,你以为你是当年的李公权?”老爷子大声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