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紧紧拉住他的痛苦地说:“言回……你定要去把鱼鱼找回来,她……她是个好姑娘,千万……千万不要错过她!”
她整个人非常痛苦,却还在遍遍有气无力地地叮嘱自己定要把沈书鱼给找回来。
他眼眶通红,泪水打转,拼命不让它掉下来。他哽咽地保证:“外婆,我答应您,我定会把鱼鱼追回来的,您就放心吧!”
“外婆没时间了,不然真应该给鱼鱼烧次麻辣鱼,她最喜欢吃这道菜……”
外婆是带着遗憾走的,遗憾自己没能给沈书鱼再烧次麻辣鱼。
那刻他非常后悔没有早点把沈书鱼找回来。不然外婆她老人家也不会那么遗憾了。
“外婆她怎么走的?”女人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又轻又软。
温言回细声答:“肝癌。”
“外婆葬在哪里?我找个时间去看看她。”
“葬在白塘镇。”他似想起什么来,忙说:“之前有次你在白塘镇碰到我,我就是去给外婆扫墓,那天是她老人家的忌日。”
“哦。”难怪他那天看着情绪那么低落。
沈书鱼抬头看他,注意到男人脸上痛苦的神色,她及时转移话题:“你今天见到我爸了?”
温言回点点头,“你姐夫也去了。”
“炎炎是不是很像我姐夫?”
“看就是亲生的。”这父子俩简直是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沈书鱼:“……”
“我爸跟你说话了?”
“嗯,我俩聊了聊。”
“都说了什么?”
“随便聊聊。”
温言回没细说,沈书鱼也没多问。
两人有搭没搭地聊了会儿。温言回起身去插花。
他从柜子里翻出只花瓶,把那四五枝桂花枝放进去,摆在餐桌上。
白色的瓶身映衬着黄白色的小花,红白,撞色强烈,竟然还挺养眼。
他瞅了两眼,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很显然,他非常满意。
做完这些,他就去洗澡了。
沈书鱼家里没他的换洗衣服,贴身衣物没换,光着膀子,下、身裹条浴巾就直接出来了。
躺在沙发上玩的沈总编远远瞥了眼,她觉得这个男人的身材真是有料,腹肌性感撩人,身板硬实有力,小麦色的肤色在暖色的灯光下悠悠发亮。
难怪每次他压着她的时候,她会觉得够不过气来,太精壮了这具身体。
她没管住眼睛,多看了两眼。
谁说女人不色的?
她分明就是觊觎温言回的美色。她觉得她才是馋他身子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