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父走了啊?”
“嗯。”她脸色不太好。
“你俩吵架了吗?”
“没有。”
“还说没有,老脸拉成这样。”
沈书鱼:“……”
“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明明那么喜欢小姨父,就是不给他好脸色。”小萝卜头人小鬼大,说得板眼。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他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睡着了还喊小姨父名字,言回言回,直喊着,我都听到了。”
沈书鱼:“……”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你就别管了。”
炎炎瘪瘪嘴,“我才懒得管你,我只认小姨父。”
沈书鱼:“……”
“都说了多少遍了,他不是你小姨父。”她声音变冷,表情冷凝。
炎炎很坚持,“我认他他就是。”
沈书鱼:“……”
小屁孩真是想挨打了!
和沈书鱼闹得不愉,温言回接连好几天都心情不好。
给她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也不接,去她家找她,她更是不见人。反正就是铁了心不搭理他了。他们又回到了最初那种糟糕的状态。应该说比之前还要严重。
为此温教授十分的暴躁。
下班以后他也不愿意回家,无意识地将车子开到了沈书鱼家楼下,坐就是两个小时。
这两天横桑狂降温,满城妖风呼啸,鬼哭狼嚎的。那几棵四季桂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瑟瑟发抖。
他盯着这几棵树出神,神游太虚。
个人默默地抽了半包烟,吞云吐雾,车里全部染上烟草味儿。
随后游魂似的回了家。
抬步走出电梯出人意料地发现谭慈抱着瓶红酒杵在门口等他。
见到他,谭慈瞬间眼睛亮,忙站直身体,“你去哪儿了?怎么下班这么晚?”
“你怎么来了?”温言回语气不善,冷冰冰的。
他心情糟糕,脸色铁青,态度自然不会太好。
谭慈冲他晃了晃里那瓶酒,“找你喝酒。”
男人冷冷地瞥她眼,声色沉冷,“你又抽什么风?”
“渍渍渍,脸这么臭!”谭慈瞧着温言回那张脸都黑成炭了,心顿时明朗,“肯定是在你前女友那里碰钉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