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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殊只好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就在厅外的露台说可以么?”

皇宫专门为迎客举办宴会的大厅在二楼,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扇偌大的玻璃门,门外是半弧形的露台。

有侍人打开了玻璃门,宁殊和雷吉诺德走到了露台,随后侍人将玻璃门关上了。

沈墨庭的目光貌似漫不经心地移了过去,只能看见他们的嘴在动,却听不清楚他们具体在说什么。

沈墨庭自觉这样一直盯着实在是太不礼貌,他强忍着心底的情绪,转过了头。

让沈墨庭心里一松的是的确并没有过太久,只见玻璃门打开,雷吉诺德的脸色惨白地走了出来,而宁殊还倚在栏杆前,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像是在发呆一般。

沈墨庭实在憋不住,走了过去:“殊儿,刚才雷吉诺德找你说什么?”

“没什么。”宁殊温和地笑了笑:“他为那天的失礼道歉而已。”

如果仅仅是道歉,雷吉诺德为什么走出去的神色那样失魂落魄?

沈墨庭垂下眼睛,但宁殊不想细谈,他也不好多问:“殊儿,外面风大,怎么还不进去?”

宁殊单手撑着额头,双眸望着远处的夜空,长发和礼服一同被晚风吹起:“总觉得身上热得很,便不想进去,在外面吹吹风。”

宁殊今晚穿着华贵的礼裙,黑色的长裙层层叠叠,绣着金色的滚边,不仅愈发衬她肤色,也保留着她身为女帝威严的气势,两根纤细的群带下,她莹白光洁的后背裸赤,蝴蝶骨振翅欲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