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殊在成年之后成为oga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沈墨庭自己也是一个装成alpha的oga,既然是同一种性别,沈墨庭下意识地就不自觉地失了分寸,本能地并没有太过避嫌。
身体并不劳累,然而心底却满是疲惫的宁殊无力地摇了摇头。
不似寻常oga那般柔弱,反而身材极其高大英武的沈墨庭,很轻松地把宁殊打横饱了起来。
还未成年,身材娇小的宁殊蜷缩在他的怀里,她背着身把头埋在沈墨庭饱满的胸口,一股干净的白松木的香味传来,让人无端有股安心感。
宁殊莹白如玉的指尖紧紧地揪着他胸口的衬衫,篡出一个痕迹。
一阵微弱到恍惚是错觉的啜泣声在他的胸口里响起,如果不是胸膛处有一滩湿意流淌,沈墨庭一定会以为这哭声只是他的幻觉。
有的时候哭并不是坏事,反而刚才宁殊一直憋着情绪面无表情地样子才更让沈墨庭担忧,现在沈墨庭反而不自居地松了一口气。
纵然沈墨庭亲眼见识过宁殊亲手杀人的干脆和利落,可沈墨庭还是不由自主地心疼她。
毕竟还是一个没有成年的小姑娘,那么小,那么轻,缩在他的怀里就像只猫崽一样。
他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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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宁殊被沈墨庭放在了松软的羽毛绒大床的时候,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有些呆怔地看着沈墨庭,如果不是被泪水攒成一簇一簇的睫毛,眼圈泛了一圈薄红,根本看不出来她曾经哭过。
宁殊也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这种唯利是图,冰冷无情的性格竟然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