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可是先生上任以来,只是对弱小接连下手,夺城掠地,以为自得,待听闻楚国要侵袭之时,却是肝胆俱裂,莫不会只能欺小怕弱乎?”
诸葛亮翻了翻眼皮,见是此人,知其只会夸夸其谈,胸中并无真才实学,便想羞辱对方一番,于是回言道:
“吾为曹公之军师以来,夺袁绍之青州,征袁术之豫州,伐刘备之徐州。
今又有荆州刘表的半壁之地,前后不过区区数年,便有数州在手,每一寸之地,莫不有我计策之力。
敢问仲翔先生,已辅助两任主公多年,可否有何建树?”
“这”
虞翻听完后,脸色瞬间涨得血红,继尔又变得一片铁青,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回去。
“孔明先生,你在此说来说去,亦不过强词夺理也!
如果你真有如此智计,又何必来此求取同盟,我东吴可以站在一旁观之,决不落井下石,见证你如何破楚,可好?”
这时又有脸色焦黄,身材瘦高如竿的文士站了起来,挑衅般说道。
“我当这无父无君之人,是何之辈,原来是薛综薛敬文!”
诸葛亮当年通过拜访兄长之时,曾远远地观过其一面,见对方无理,当下便不依不饶地继续训斥道:
“人生于天地之间,当以忠孝为立身之本,今楚风身为番外之王,当年封爵之际,便是为汉臣食汉禄,其不思报效,反怀篡逆之心。
实乃汉贼是也!今汉贼欲要祸乱大汉之地,你不主动出言讨之,反欲要旁观捡笑,其心可诛,其行可讨,这与其同谋亦有何之区别。”
“你”
薛综不服,欲要张口之时,诸葛亮眼中冷芒闪动,一伸手指,厉声问道:
“你无视大汉安危,又将你家主公安上污名,欲置其于死地,到底是何居心?此辈不足与语,请勿复言!”
诸葛亮说完之后,转身背朝于他,很是鄙视。
这些江东谋士本想羞辱对方一番,结果是接二连三败北,无一人能够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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