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对方不在意其地,只是掠夺一些奴隶和资源后,不久便会退走。
经过多年的忍让和求和后,总算和鲜卑王庭达成了和解,对方再无派人袭扰过,所以此次鲜卑突然遣使而来,他事先并不知晓。
近侍大臣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他,有它国的使者紧急前来求见,让他误以为是挹娄或高句丽的那娘们又来烦扰。
夫台将偏于的使者请上了王殿之中,和颜悦色地问道:
“偏于王最近可好,不知贵使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鲜卑使者常年驻扎在夫余国,对当地的礼节和语言颇为了解,只见对着夫台王上前施上一礼后,笑着说道:
“多谢夫余王挂念,吾王安康,只是近日传信来,有紧急要事需与王协商,所以特来匆匆打扰。”
鲜卑使者说完后,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恭敬地递了上去,中途格里鲁欲要伸手替夫余王接过,却让使者毫不客气绕开,而是亲手相递。
这中间传递的细节,自然让夫台看在眼中,说明此信事关重大,哪怕当面也容不得过他人之手。
接到密信后,他连忙撕开腊封,仔细观看了起来。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夫台便将信中内容详细阅完,脸上顿时开始阴睛不定,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内心里在决定着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必须阅完后便要回复吗?难道不能容我与朝中各大臣商议一番?”
夫台目光盯着下方的特使问道。
特使笑了笑回道:
“吾王确实如此交待!只是时间上实在太紧迫,各国大军已经调集筹备当中,不日就将出发,恐怕再晚很难赶得上。”
夫台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挹娄是否也以同意此次联盟,并举国出兵甲四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