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而已,连续几天不睡也所谓,反正你还很年轻,中年才容易猝死。”
“大半夜的红灯了另一条路也没有车,干等着干嘛?”
“地铁门马上就关了,快跑呀!”
“这种事情就干一次,以后好好做个良民?”
许多声音在熬嗷耳边响起,它们都有不同的主人,有些听起来坦率无害,有些明显揣着恶意,还有在深夜里他自己听到的宛若从未存在的梦魔之音。
“都这个点了,才开这点速度,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追上我呢?”
“我就在下个拐弯角等你。”
熬嗷:“……”现在听到这话他立刻就知道是陷阱,可是当时怎么就脑袋瓜一热,真的踩了油门呢?
“喵。”因为它还说了:反正就算车翻出去,爆炸了,你也死不掉呀。
前方的暮鸦低声叫着。
那些声音还在继续,熬嗷感到少许的疑惑,问:“你在我的记忆里?你的治疗不是从来不动脑子的吗?”
“喵。”这不是你的记忆,也不是它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暮鸦表示自己可没有动任何人的脑子。
“喵。”我还没找到它呢。
猫因此发出不太乐意的吭哧声。
“刚才听你的口气,我还以为你很了解这东西呢。”
“……”暮鸦就摇头:它只是一种能量,渲染成不同的模样就会具有不同的状态和相应的特点,而且每个世界的能量也都不同,根本没有可以参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