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正题,熬嗷指着床上的病人问。
“在探索过程中遇到本土生物,保持观察、学习、模拟的状态,不对其生存环境以及生存境况进行任何干涉。”
卡伦单纯的复述着某条规则,然后略有些人性化的说:“但她要死了。我无法理解死亡,我想问她那是什么感觉,所以将她救了回来。”
只是还有些其他问题。
“某种东西使得她的大脑受到损害,无法回答我的问题。我只能将她交给同族,并为了进行后续观察,使用了她亲人的身份进行探望。”
很好,很有逻辑。
熬嗷嘴角抽搐。
暮鸦听着也觉得怪怪的。
别的也就算了,可能救回来就等于还没有死,又怎么会知道“死亡”到底是什么样子?更不可能回答这种问题了。
死亡是什么?
暮鸦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你就这么直接问了?”熬嗷有种头疼的感觉。
不用费脑子熬嗷就能想到那个画面:卡伦顶着病人早就去世的母亲的脸,一本正经的在那里提问,什么“我需要关于死亡的具体数据,包括感觉和倾塌过程,请尽可能详细的对其进行描述”之类之类的。
简直就是精神病本病。
“所以你真的是个人工智能。”熬嗷选择换了个话题。
“否定。”卡伦并不认可这个说法,“人工智能是一种没有灵魂的怪物、或者幽灵,它们依赖信号传递思维的方式确实与我们接近,却并非我的同族。”
“感情你还是个‘活物’?”熬嗷咬下重音,“我的意思是,一个独立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