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可以定义为“非常想昂头狂笑但害怕被猫挠死,所以死死忍住了”的表情。
“……你这怎么什么奇怪的客人都有?”憋了半天,熬嗷终于冒出一句。
暮鸦哪里知道这是为什么。
它选择对作死的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时候,熬嗷的手机闹钟响了。
“走吧。”熬嗷依然在忍笑,却仿佛很自然的一把捞起暮鸦放在自己肩膀上。
暮鸦懒得跟他计较,直径沿着他卫衣的拉链开口往下钻,就窝在他的肚皮附近,这样开车的时候也不至于太碍事。
那家精神病院在隔壁城市,熬嗷不得不将车开上高速公路。
于是暮鸦又睡了个饱。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暮鸦被两下轻轻地拍击给摇醒了,迷迷瞪瞪打了个哈欠,就听到熬嗷在那里欠揍。
“……鸦呀。”
暮鸦:“……?”从拉链口探出脑袋。
见猫还没睡醒,熬嗷亲自动手将猫头摆正,帮助暮鸦对准目标。
看周围应该是停车场,面前这个机器应该是停车场的收费机,机器是一对的,入场的时候从这台机器里拿一张带着时间的票子,出场的时候去另一端的机器根据停车时间缴费。
暮鸦认识这个,以前去往其他科技侧的彼间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机器。
不过一般不会距离车这么远。
暮鸦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