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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误,王匡大笑,“祭酒大人,看来就是刘嘉盗窃了,这都承认了。”
荆木也乐了,在人群中喊道,“此等败类,不配身居孔夫子庙堂,偷女子私物,盗窃王过的玉带,此等急色贪财之人,不配在此读书,赶出去,赶出去。”
彭宏喊道,“丢人丢人,赶出去,革除太学生身份。”
刘演怒了,大喊道,“什么玉带,你说什么?我们兄弟走的正行的端,绝不会做下这等事。”
太学生代表不禁侧目,着实被刘演刘嘉的行为惊到了,祭酒怒道,“此事已经很清楚了,刘演刘嘉盗窃玉带亵衣,着把刘演刘嘉一并关押在厨房,报请官府。”
黄鬃把袖中的玉带拿出来,在众人身前晃了一晃,“祭酒大人说得对,人证物证俱在,还怕你们抵赖不成,来人,关起来。”
刘演喝道,“什么玉带,我不知道。”刘演挺着脖子喊道,荆木彭宏带头,十几个学生一下子冲上来,拢住刘演刘嘉二人的臂膀,彭宏掏出绳子,二人被捆了起来。
祭酒略觉蹊跷,“这绳子还随身不成。”想到彭宏也是权贵之人,本就特立独行,也就不以为异了。
众人对着梓桐指指点点,上官也不在乎,大摇大摆的就走了,心内且急且气。回家的路上,想入非非,到家也愣愣的躺在床上,罗启兰问来问去,梓桐只是闭嘴不语。
无病正在与罗启兰商讨秘事,也觉得古怪,出言安慰,梓桐一下子坐起来,“不对,这事有鬼。”
无病罗启兰凑到近前,梓桐把事情诉说一遍,无病阴沉着脸,踱步说道,“大哥、嘉哥不是这种人,虽然我很色,他们却不一样。”
罗启兰想笑却忍着,“他们被关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吃点苦头也好,人心复杂,他们把人想的太善良了,须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碰到这等恶人,自当早早打服了他们。”
罗启兰笑道,“你这两位哥哥也像你那么能打?况且托关系来读书,家族殷切希望,岂可私斗逞强?无病啊,你越来越想凭借武力解决事情了。”
无病挠挠头,“不怕恶人,只怕恶心,打人打服才好。”
“对付小人却不是这样简单的啊。”
无病默然不语,梓桐道,“那该如何搭救二人?他竟然承认了偷了我的抱腹,我都不知道该相不相信。”
无病道,“这事,嘉哥不会做的,他要喜欢哪个女子,只会不停的接近,送礼物请游玩的。”
罗启兰捏着衣角,“也怪我没有早日说破我们的关系,才使他误会。”
无病摇摇头,“我不怪你们。今夜我就去问问二人,那玉带到底怎么回事。”
无病夜探刘演刘嘉,知道二人并没有受罪,这才放心,询问一遍白天的事,这玉带是王过的,看来还得从王过入手。
无病打探王过府邸,方知竟然是安汉皇公的侄子,一时发现事情棘手了,本想抓着王过,审问,可潜入王府,走错了路,误闯其母卧房,正在试穿新装,看了个真切,引得尖叫,一时暴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无病急中生智,抢去其母手中的珍珠衫,让其以为盗贼而非淫贼,于是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