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比喻,一股炽烈的岩浆和一股刺骨的冰水在互相冲撞,让我有好多力使不出,有伤不能愈。哎,比普通人的自愈本领还差了。”
白婍婩面容凄苦,无病笑笑,“我说的有点夸张,虽则不能全力施为,可也比大多武士强悍呢。嗯,泡得差不多了,拉我出去。找把刀,在火上烤烤,你来把这两处腐肉割掉。”
白婍婩咬咬牙,费力的把无病搬出来,血水相混,淌在地上,白婍婩把刀烤的热热的,哆嗦着拿了过来,“无病,我不敢啊。”
“扎不死我的,就跟切菜剁肉一样。”
“我近半年都没下过厨,手生了。”
“那好啊,正好清蒸无病,呵呵,来吧,多割一块,也无妨,更干净。”
白婍婩犹豫多次,“我去找瑶光帮忙。”
无病拽着白婍婩的裙角,“我都这样了,反正你看过了,还要再让我丢人啊,千万别叫人。跟我习武,第一要稳,第二要狠,第三要准。来吧,今天是你的第二节课。”
白婍婩带着哭音,“什么事,你都不在乎。”
“我在乎你,我被你看光了,清白没了,你得负责。”
白婍婩破涕为笑,“都什么时候了。”白婍婩深吸一口气,哆嗦着手,割去无病的腐肉,无病皱着眉头,也不喊疼,“姐姐,可以了,屁股的肉好像割多了,怎么样,肥瘦均匀吧。”
“别说笑了,我给你上药。”白婍婩一番忙碌,衣服也湿透了,也散乱了,上下春风袅袅,可惜无病没有心力欣赏,就此睡去。白婍婩胡乱披了斗篷,守着无病,生怕无病有状况,好在用药及时,无病也见好,竟然没有发烧,白婍婩这才放心,不由困倦,歪倒一边,睡了过去。
直到日上三竿,白婍婩才从无病怀里爬起来,无病怪笑的看着白婍婩,白婍婩掩了掩衣服,虚指点了无病脑门,“你就是我的冤家啊,跟你在一块,脸是早没了,清白二字,我都不信了。”
无病呵呵一笑,“那就嫁我吧。”
白婍婩穿好衣服,“不同意。你得好好待我,我才考虑。今晚我要住营房,跟你在一块,早晚被你吃了。我才不甘心。”
“营房有蛇有鼠有虫,你就在这住吧,你这样如花似玉,去了营房,女人都睡不着了。你睡这屋,我住门厅。哎,孽缘啊,我跟她们怎么交代。”
白婍婩气不打一处来,“交待你个头,没良心,你还说过喜欢我,我看就是哄骗我的。”白婍婩气呼呼的走了,没多大会又回来了,端来热粥,“吃饭。”一点点吹着,喂无病喝粥。
无病笑着笑着就哭了,白婍婩调笑道,“哭什么?想你的熊小妹了?还是卓姐姐啊?”
“苾柘。”无病拉着白婍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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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除了母亲姐姐,还没有人对我这么细心。你本是千金,却来山里受罪,苦了你了。”
白婍婩没有挣扎,“心疼我?那你快点好起来,本姐姐才不愿意伺候你。吃粥好不好,还占这种小便宜。来,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