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齐齐一愣,不敢对视,一同站起,架起无病,艰难地挪进了屋子,卓岚君想着白婍婩和无病夜奔一事,心中甚酸,又有暧昧共处一夜之事,好在无病平日里与白婍婩相敬如宾,倒不如自己亲近,只当是无病古道热肠,救白婍婩于水火,传出的风言风语罢了,现在却深深怀疑白婍婩的动机了。白婍婩自然也是一般无二的心思。
无病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二女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都不离去。卓岚君按捺不住,以退为进,“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屋了。婍婩,你和我一起走吗?”
白婍婩一狠心,“酒醉之人,最怕呕吐,我睡不着,就在这守着吧。”
卓岚君讶然,心内凄苦,展颜一笑,“有劳妹妹了。”脸皮薄,实在不敢留下。卓岚君一走。白婍婩长舒一口气,脸颊滚烫,靠近无病,一手拿着枕头,一手轻轻托起无病的脑袋,无病侧身一翻,滚到白婍婩腿上,双手抱着婍婩的腰,嘟囔道,“岚君,别走。”
白婍婩心中又酸又苦,双手抚摸一下无病的头发,“谢谢你救我。照顾你一夜,就当报恩了。你有岚君,还奢求谁呢?”
“婍婩啊。”
白婍婩脸腾的红了,心中微甜,“为什么呢?那个丫头心眼多,心眼坏,大家都这么议论的。”
“坏能坏过定妩?我晕的很。”无病呼呼大睡起来,白婍婩清唤几声,无病未觉,白婍婩轻柔无病的太阳穴,慢慢倚墙而睡。
门轻轻开启,鹿鸣轻轻走了进来,见无病安好,心中才踏实些,走到床前,二人睡的正香。被子滑到一边,鹿鸣为无病盖好被子,又拿了大氅给白婍婩披上,“同是天涯沦落人,认你和岚君做姐妹了。哎,这个花花无病,得管管了。”鹿鸣一步三回头,叹着酸气怨气,艰难的离去。
日上三竿,无病醒来,怀中倒躺着一个白衣女子,盖着自己的熊皮大氅,无病想了想,“岚君几时脱了外衣了。”赶紧掀开被子,自己衣衫完好,这才放心,接着头痛欲裂,三分酒带来,七分身边女,心中叹道,“我该怎么和鹿鸣说啊,还有启兰和梓桐,老祖宗那也不好交代。定妩还好处理,哄哄就行。嗯,不能再多了,和婍婩保持距离吧,哎,哎。”
无病坐起来,下地穿衣,抱起岚君放平整,一翻女子,无病双手就抖了一下,“是婍婩!”
白婍婩摔在床上,一下子醒了,大腿酸麻,见无病伏在自己身前,下意识往自己身上找东西遮挡,啊啊尖叫起来,无病捂着耳朵,跳下床,“你怎么在这?”心中竟然有一丝小窃喜。
白婍婩坐好,卷好大氅,也有些睡迷糊了,这会清醒了一些,“你吼什么,我怎么在这?你问我我还问你呢?你那么大喊,想让所有人来抓奸啊。”
无病被雷的顿时无语,“我昨天在房顶喝酒,是和岚,蓝天白云皓月星空对饮的。一时酒醉,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白婍婩心中讥笑,“天蓝?大晚上的,我还真没注意过。今晚看看有没有蓝天。”
“有,得在明月周边,墨蓝墨蓝的,很漂亮的。”
“是很漂亮,不然,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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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醉。”白婍婩揉着大腿,“东野妖精把你勾走了,你教人家学武,我就生气了,你想想,你是不是答应教我武功来着,结果直接甩给定妩,她能好好教我?后来你接手,教了一些基本功,你承诺的让我天下第一呢,何时兑现?反正半夜我睡不着,便索性不睡了,就要问问你的。结果你从房上摔下来,我把你弄进屋里。今天你说说,你到底是否好好教我,不然我就喊人了。”
无病苦笑,“白姐姐,你平时那么端庄,今天怎么耍起泼来。”
“你不耍泼试试,你要被人睡了,你能这么平静?”
“白姐姐,咱俩可是清清白白的。”
“是吗?”白婍婩爬下床,晃晃悠悠走到无病身前,胸膛相抵,“你抱我睡一晚,我还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