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给我狠狠的打,别伤着仙子。” 无忌说完,便被仆人扶着回院里廊下坐着喝热水了,毕竟百岁了,身子骨差了不少。
许珺萍颈间的一枚红宝石项链微微散着光华,而无病衣内的项链也放出了无数光线,纠缠着那点光华,进而钻进许珺萍的肌肤,滋养修复着许珺萍的身体。
无病抱着许珺萍,没来由的脑子里晃过一丝丝熟悉感,抱着这个美人,心中竟然反复想到一句话,“终于找到你了。”
无病晃晃脑袋,看着渐渐靠近的八个武士,心中叹到:“怪不得没落了,仗势欺人,光天化日之下,抢掠妇人。让我代义父好好管教管教这般不孝的徒子徒孙。家法安在?朝廷动荡,刘氏不靖,百姓不宁,国法何在?”
这白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离合,亦是如此,可相见时难别亦难,相间如此不如不见。
八个棒小伙子,都穿着武馆习武的武士服,见自己中意的女仙子被无病抱在怀里,个个心里不痛快,两两一组,攻击上来,誓要解救仙子,英雄救美,必然能够得到仙子的垂青。
无病呢,不敢放下许珺萍,生怕被人夺去。当下凝神静气,认真对打起来。无病留了分寸,一交手,心中便不满起来,这八个人一招一式倒是严谨,分进合击也是条理清晰,可缺少了灵气、火气、霸气。
无病状态好的时候,能在一呼或一吸间,连续打出二十五拳或双腿踢出十八腿。这时候无病双手抱着许珺萍,只得竭力施展腿功。弹跳着踢,空中飞踢,翻跟头踢,连环踢,脚尖、脚后跟、膝盖、大腿、小腿、屁股,都能成了无病攻击的武器。八个人分作四组,四外围定,奈何不了无病,反倒被无病踹的鼻青脸肿。
许半仙看着自己的宝贝侄女被人抱在怀里,占尽了便宜,这要被哥嫂知道了,半仙就得就成了半鬼了,起哄的喊道:“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小子就是踢馆来的,快招呼人,好好灭了他。我清白的黄花大侄女啊,以后怎么嫁人啊。救得美人,才能赢得芳心,你们得出工出大力啊。”
八个小伙子听得许半仙的话,一激之下,更加卖力起来。
许珺萍渐渐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躺在了一个男人的胸怀里,身子忽轻忽重的,偷眼看去,一会儿离地一丈,一会儿空中翻滚,一会儿头朝下冲向大地,许珺萍只是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但一点也不害怕,这个男人身上散发了一股熟悉而又亲切的气息,越靠的近贴的久,身上就越舒坦有劲,眼神也觉得明亮了不少。
这种异常舒适的温暖只有七岁那时感觉过一次,让许珺萍铭记在记忆和感觉里。他的胸膛温暖而安全,他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她,让许珺萍安如泰山般的享受着清风吹拂长发的飘逸轻快,像极了小时候荡起秋千的那种自由自在啊。
只是二人胸腹相摩,心中酥麻发痒,渐渐感觉心跳加快,胸中憋气了。许珺萍尝试着扭背逃离,可他力气太大了,自己的扭动反倒加大了刺激,那种又渴望又惧怕的感觉让她心中慌慌的。
许珺萍已经十六岁了,十二岁的时候就有了旁人十八岁的身姿,平常人家的姑娘十四岁就基本长成了,也就嫁人了。可许珺萍自小就是通天命,精研卜筮之术,特别是在她七岁那年,父亲梦到鼻祖姑母之后,遵照托梦嘱托,戴上了言午道长留下的最后一颗红宝石项链,尘封数十载,静待有缘人。
自那后,许珺萍开得天眼,知晓古今,凡事占卜的极准。许珺萍多年修习道家秘术、先天后天八卦、奇门遁甲,钻研许家秘传,博采众家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