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给婆婆一月就十万钱呢。”
“哦,达官贵人在我那看病,痊愈后捐赠的,但凭他们自愿,有的给的多,有的给的少,不过都是鼓励我扩大医馆为更多人造福的。”
“这得多少钱?”
“说不好,几百万不嫌少,几千万不嫌多。”
“我的天啊,叔叔简直就是金人在世,您就是个财神爷了。”
王聚俊喝着茶,闻着由氏身上的香味,心内愈加烦躁,心底的欲望遮掩不住,这欲望像弹簧,越压制越反弹,这欲望还像一只冬眠后的刺猬,往外钻出洞外看风景。
由氏凑到王聚俊耳边,吐气如兰,淡淡的口风吹着王聚俊的耳朵,清香味道直往王莽鼻子下钻,王聚俊受不了了,突然伸手抓住由氏的胳膊,拽在怀里。
由氏惊呼一声,“叔叔,你这是做什么?”
王聚俊哈哈大笑,脸色发红,“嫂嫂,你的心意我也经明白了,我也中意你许久了。”
由氏吓得推开王莽,爬到一边,腰部下伏,“不可,为人不齿,逾礼了。”
由氏侧身斜坐在地上,衣襟散开,不去遮掩,反倒挺胸收腹,扬起了脖子。
王聚俊眼睛眯着,想起了蒲松林著作《聊斋》中的一句话,“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身已半入,只露尻尾。”
王聚俊心中邪火大炽,本来就有心征服由氏,以利于自己大计开展,看到由氏衣襟大开,亵衣若隐若现,恶向胆边生,“屠自后断其股,亦毙之。”
王聚俊站起身来,窜到由氏身边,一把攥着由氏的手,将由氏拉了起来,由氏长呼一声,扑到了王聚俊怀中,王聚俊胸前被由氏压着,顿时想起当年自己过生日时,被一群好基友将奶油蛋糕砸在自己脸上的感觉。
两块蛋糕压着王聚俊的心跳,好似两个弹簧弹动着,王聚俊口鼻呼出沉重的热气,一把将由氏按在长桌上。
由氏被桌子角磕痛了肋骨,不由惊呼一声,双手按住长案,扭头惊呼,“不要,弄疼我了。”
由氏后背伸展,塌着腰,双膝抵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战栗不止,此刻眼中惊慌,气息紊乱,身材的曲线完美毕露,“叔叔,你要做什么,松开我的手。”
由氏久处闺房,不事生产,哪有什么力气,王聚俊力大如牛,按着由氏就像按着一只小羔羊,然而这只羔羊一点也不沉默,不住高声呼喊救命,王聚俊管不了许多,火气直冲脑门,他只有一个念头,占有这个女人,王聚俊拽住衣带,使劲一扯,衣帛破裂声传来。
茶壶摔倒在地,淡雅的茶香在室内弥漫,越飘越远,飘得越来越远的还有羔羊的悲鸣哭泣。
欢极娇无力,玉软花敧坠。钗罥袖,云堆臂。灯斜明媚眼,汗浃瞢腾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