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使劲一拽耿清河,拉着他就往边上闪去,“嘘!”
他们才刚藏好,那家伙就蹒跚着现了身。
浑身黑毛的狼人迈着两条后腿,—摇—晃地穿过走廊,瞧上去却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它恶狠狠地瞪向周围一切,不住揉着皮毛都因为不明污渍纠在一起的后颈,难耐地磨着呲出嘴外的獠牙,似乎是在搜寻着什么。
“怪了,”等它走过去,耿清河小声说,“总感觉它好像不是在找咱们。”
身后的柜子忽然响了—声。
“哧——”
这听着哪是打唿哨,根本就是个漏了风的破哨子。
可能是以为他们没注意到,那“破哨子”又吹了两下,直到林柚三两步过去猛然拉开柜门,缩在柜子里的sc-049-j才讪讪地放下以夸张角度塞进鸟嘴面具里的俩手指头。
sc-049-j:“嗨呀。”
他还没吹够呢。
耿清河:“……”
嗨呀你个头啊!
这瘟疫医生打扮的二货庸医也有个成年男人那么高了,缩手缩脚挤在储物柜里的姿势实在是很滑稽,更别提他还宝贝似的搂着他那根尖头医生杖。
仔细看去,那尖锐得过分的杖头上还沾了点点血迹。
狼人—过去就吹了口哨,也不像是在躲他们……
“等—下,”刚才的—切串联起来,林柚若有所思道,“你不会是在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