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不止于此。
有酒瓶酒杯歪歪斜斜地倒在桌角,杯口淌出深色的酒液;边角的白板上记录着怪物名字和相应的赌注,散落在地板上的还有庆祝用的彩带,无一不在证明那些嘴上用着冠冕堂皇的借口的同时,也在将其视为一场赌局和派对。
现在,那说不定仍在进行着,只是转移到了某个更安全的、更不为人知的地方。
耿清河一下子蹦了起来,“气死我了!”
尽管灯光大亮,那些屏幕和指示灯都灭了下去,无论他怎么又敲又砸,都没有半点反应。
恐怕在撤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把这全都强行关闭了。
“等一下,”林柚突然注意到什么,“这里还有扇门。”
监控室内边上的小门没有上锁,就这么大剌剌地敞着,与之相连的是一座螺旋状楼梯。灯光幽暗,但足以照清楚每一阶台阶,三人对视一眼,任越宇打头,林柚垫后,耿清河夹在中间,三人试探着踏下了台阶。
走过几步,隐隐约约能窥见到房间正中央的景象。
那像是个被鲜血浇灌过的祭坛。
血液还未干透,粘在边缘,半天才落下一滴。
耿清河一个激灵。
他明白过来了。
这座“基地”的献祭已经形成了完整的流程,死在地面上的祭品会被回收回来,最方便进行祭祀的地点不是控制室附近就是设施同样完备的这里。
这场仪式的核心,现在就在他们眼前。
“咱们是不是只要破坏了它,”他激动道,“就能中止这个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