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不到这边的景象,但肯定有办法确认咱们的死活。”林柚说。
具体是红外感温还是别的方法就不得而知了。
“献祭十有八九都有时间限制,他们应该会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咱们几个,”她道,“所以间隔不会太久。但也不会太短,因为还要考虑到之后回收的问题……”
“五到十分钟。”
她最后说:“应该就是在这个范围内了。”
“等等,”想想他们刚才搬sc-173都废了老大的功夫,一算时间,任越宇冷汗都下来了,“那岂不就是——”
林柚“嗯”了声。
“——现在。”
远处,似乎传来了“叮”的一声响。
——
大厅正中央。
在缓缓拉开的电梯箱门间,最先探出来的居然是个鞋跟。
它倏地向后一挪,另一只鞋尖撑住地面,紧接着又是飞快地一腾换。来者跳着太空步,就这么倒退滑出了电梯。
……这简直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哪个二百五。
耿清河一句“卧槽”憋在嗓子眼没说出口,怔忡半天喃喃道:“怎么是他?”
瘟疫医生顶着那尖尖的鸟嘴面具,一手按住礼帽,另一手举着他那支同样尖锐的木头拐杖。带着点迫不及待的兴奋,他热情洋溢地向四处望去,在发现周围压根就是空无一人后,居然还表现出了点失落。
林柚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