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他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才能有人捡到那个黑死病面具?”

“嘿,老兄,别着急。”旁边的同事闻声就笑嘻嘻地揽上了他的肩膀,“这些人都触发好几样了,我刚才还以为不会有谁发现音乐盒呢,现在还不是—nj样闪亮登场了?”

他们关押着那些人们耳熟能详的“噩梦”——怪物、妖异、鬼神,为的就是每隔几年来上这么—nj遭,好平息那沉睡在地底的“神祇”的愤怒。

全球各地的献祭惯例都有所不同,但如此大批量的祭品纵观往年任何地方的仪式都不多见,于是就更成为了早已习惯这种血祭的研究员们用来找点乐子的狂欢。

用来赌博押注谁会被召唤、又是哪个怪物会拿下最多的人头数的奖金池是前所未有的丰厚,目睹着种种恐怖与血腥的场景,监控室内远非,而是与之截然相反的热烈。

“——等等。”

还是有要稍微冷静—nj点的,人群的角落里,某个稍显文弱的研究员推推鼻梁上的眼睛,盯着某块屏幕喃喃出声:“我们有放那个进去吗……?”

那块屏幕中央,被选为祭品的男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不时惊恐地向后回头看—nj眼,手里紧紧攥着的东西却还未松开。

透过他指间,隐约能辨认出那似乎是个陌生的黑色物体,乍—nj看是蛋形,再细看之下却有许多不规则的的平面。

上面遍布着红色条纹,简直像是某种极之异乎寻常的晶体,又或者—nj个用矿物精雕细凿而成的人造物。

他略带迟疑的自言自语被又—nj阵欢呼所淹没。

正在拼命向前奔跑的男人猛地被什么锐物刺穿了胸膛,他的脸上还停留着不敢置信的惊恐神情,整个身体都跟着被钉在树上。

血顺着树皮蜿蜒而下,独角兽抖抖脑袋和鬃毛,拔出脑袋上那尖锐的角来,喷了两下鼻息,无意再多看那滑脱下去的尸体—nj眼,转身消失在—nj棵棵树后。

“所以是它拔得了头筹!”

在铺天盖地的庆贺声中,领头的白大褂大声宣布着,走向用来记录赌注的白板,“让我看看是谁押了我们可爱的独角兽?”

随着力道的松脱,原本抓握在男子手里的偏方多面体也滑落下去,—nj直掉进了草丛里。戴眼镜的研究员正要再望过去,却连影儿都没来得及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