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清河:“……”

好安心!超级安心!这种突然冒出来的前所未有又无与伦比的安心感是怎么回事——果然该说不愧是柚姐吗?!

不知不觉之间,他似乎已经彻彻底底认了这迷弟的身份。目瞪口呆之余只想为对方打call喊6,如果非要给这心情加上一份期限,他希望是一万年。

还不等他沉浸在这憧憬里太久,他柚姐的一句话就又让他惊醒过来。

“到了。”她说。

耿清河登时一个激灵。

他张皇地抬头,果真看到了废弃车场那大大的标牌。

他们来的正是时候,可能是不觉得会有人在大白天过来偷这么些破烂玩意儿,门卫亭那边空无一人。

绕过挡车栏杆,两人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走了进去。

“这地方有点大啊……”

耿清河挠挠头,“这下可怎么找?”

林柚不语,端详着那些胡乱丢弃着的车,各式各样的车型和颜色晃得人眼晕。弗莱迪也没有告诉她具体是哪一辆车附近,鬼知道是自己不知道还是巴不得她找不到。

“先碰运气找找吧,”她说,“别分散太远。”

耿清河“哦哦”地应了声,捏着被冷汗浸湿的手心,生怕自己真一个冷不丁就瞄见某具被烧得焦黑的尸体。

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他所担心的事倒是一点也没有发生。想也知道,那些为自家孩子私刑复仇的家长们也不会抛尸在多么明显的地方。

林柚深一脚浅一脚地绕过大堆废弃的汽车零件,心说再找不到都想从图鉴里叫个能飞的出来去从上往下地瞧瞧了。

和她反方向的耿清河注意着俩人间的距离,却忘了留心自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