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发言吗?”时宜封接着提问。
“不知道,请教。”肖月华恨不能跑过去踹他几脚,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勉强。
“我来告诉你。”时宜封笑得有点得意:“这道菜的菜名许多人都不知道,更是没有吃过,如何评价。”
“是我疏忽了,忘了告诉大家。”肖月华歉意地笑了笑:“这两道菜菜名叫……”
“慢慢慢。”时宜封连忙阻止。肖月华诧异地眨了眨眼:“又怎么啦?”
“菜名我知道。”时宜封晃了晃脑袋。
“你知道?”肖月华瞪着圆溜溜的大眼。
“我不仅知道,而且吃过。”时宜封声音提高了许多,看得出在大庭广众讲话已经习惯了:“这两道菜一道叫芙蓉鱼片,一道叫金钱鱼饼,都是淮扬菜的经典,我在杭州的楼外楼品尝过几回。”
“时大才子。”有人大声叫道:“这里的菜和楼外楼比起来如何?”
“芙蓉鱼片滑嫩清新,突出一个爽字,金钱鱼饼味浓香鲜,突出的是软绵,入口回味久长。”时宜封稍着评论:“今天的菜肴口感丝毫不亚于杭州的楼外楼,尤其是汤汁的味道甚至还要超过,我们为本县有如此美味的菜肴干一杯。”
“不错应该干一杯。”有人起哄:“肖月华经理,时宜封可是福运饭庄的朋友,这样为你们大力宣传,你应该陪他喝一杯。”
“喝就喝。”肖月华大方地端起一杯酒,来到时宜封面前,酒杯微扬:“时大才子,谢谢你。”说完,一饮而尽。
“不用客气,我是实事求是。”时宜封声音放低了许多:“肖姑娘,我这样为你们宣传,应该感激我吧。”
“改天请你吃饭。”肖月华呵呵笑着。
“有肖小姐陪着深感荣幸。”时宜封客气地笑着:“不过,我们的赌约是不是应该作废了。”
“不行。”肖月华毫不犹豫地轻声说道:“一是一二是二,为人在世不可言而无信。”
“你……”时宜封一脸尴尬,肖月华眼中露出一缕怪异的微笑,转脸和其他人继续打着招呼,把时宜封晾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