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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小雨仿佛回到了家乡的小山村,夏爷爷坟前的那一块草地,闻到了枯草的那一种清香,还有肖月青那种融化天地的万般柔情。

酒精似乎也在发挥着作用,风小雨全身开始燥热,被柳如烟挑动的激情忽然爆发出来,他低下头,用力吻上了肖月青娇艳的双唇,肖月青挣扎了一下,缓缓闭上双目,任由风小雨用力亲吻着。

风小雨的手在肖月青的身体上慢慢游走,激情也在一点一点燃烧,他微微松开身体,风小雨的疯狂让肖月青透不过气来,松开一点,肖月青略微感觉轻松,可是风小雨紧接着的举动让肖月青彻底失控。风小雨的手从前面用力按在肖月青的胸前,拼命揉搓着。

如果说刚才的抚摸是爱怜,是关切,现在就是赤裸裸的欲望,本能的欲望。肖月青说了一声:“不。”

嘴旋即被风小雨封堵起来,她用力推着风小雨的双肩,风小雨一条手臂紧紧抱住她的后背,另一手在肖月青的胸腹部传递万般柔情。那是一只魔鬼般的手,可以让天下所有女人俯首称臣,肖月青的手渐渐松软下来,娇喘嘘嘘,嘴微微张开,享受着风小雨的滋润。

屋内墙角放着煤球炉,不太寒冷,肖月青穿着内衣内裤,上身原本只是随便套着外套,几个纽扣瞬间被风小雨瓦解,一只不安稳地手窜进宽松的内衣,上下游走。

那一份高耸或许因为孩子的缘故,越发丰满迷人,没有了少女特有的弹性,多了一份刻骨铭心的温柔,暖暖如冬日午后的阳光让人骨头里都透露出舒畅。

皮肤细嫩,小腹依旧平坦光滑,风小雨一路越过,毫不犹豫地向下寻芳探秘。肖月青娇哼了一声,用力夹紧双腿:“不行,门没关。”

这种时候也只有女人才能想起没有关门,这也是一种最好的暗示。风小雨松开肖月青,走过去用力关上门,转身如同饿虎扑食,红着眼把肖月青放倒在床上。

宽衣解带对欲火焚身的男人来说已是浪费时间。风小雨一下子把肖月青的上衣卷起,手嘴并用,在肖月青胸前和腹部亲吻着,抚摸着,肖月青紧闭双目,脸颊一片潮红。

酒能乱性,酒和感情的交融,风小雨已经忘乎所以,每亲吻一下,肖月青就是一阵颤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更加刺激风小雨的神经,风小雨越发疯狂。

肖月青松软地平躺着,风小雨嘴唇滑到她平坦的小腹,那一种酥麻如同触电般让肖月青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颤抖在继续,嘴唇在移动。风小雨的双手慢慢地,慢慢地抓住肖月青下身的衣服,一点一点褪下去,如玉般洁白的娇躯逐渐呈现在眼前。

没有什么比裸露的美女更能刺激男人的神经,风小雨要用眼用嘴用手用全身去理解去享受这个女人。他毫不犹豫地亲吻下去,肖月青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这次不是呻吟,是情不自禁的喊叫:“啊。”

那种压抑的,欲摆不能的动情呼喊是男人最佳的催情剂。

风小雨再次从上到下亲吻着,最后停在那一块男人为之不顾生死的地方,他需要清晰地知道这个女人属于他,每一个角落都属于他。

肖月青两腿用力夹紧,大腿的肌肉一阵阵颤抖着跳动着。羞涩,舒畅,难忍的渴望交织在一起,无法用言语来诉说,只有一声声低沉的娇哼散发着醉人的气息。

没有经历过的女人无法感受那种亲吻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愿意粉身碎骨的舒畅。许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她们责怪那些女人下流无耻,却不知道自己没有享受过真正爱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