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雨后退一步:“这……这……”他根本分不清是不是自己踩的,一时不知所措。
那女孩倚着一个青年:“秦哥,你要替我讨个公道。”
风小雨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冷气,真是冤家路窄,那人是奉天宾馆的秦天柱。秦天柱身穿夹克衫,歪戴鸭舌帽,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两眼发红,显然喝了不少酒。
秦天柱也认出了风小雨,一把抓住风小雨的衣领:“你个乡巴佬,谁让你进来的。”
风小雨最讨厌这种瞧不起乡下人的侮辱,一把推开秦天柱:“这酒吧又不是你爷爷开的,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
秦天柱被风小雨甩了个踉跄,高声吼道:“经理,经理。这穷小子故意闹事。”
一个矮胖中年人过来,上下打量风小雨,风小雨举止土气但一身名牌,他也看不准是何身份,还是不得罪为好:“秦先生,你和这位先生有什么过节能否以后再说,给我点面子如何。”
秦天柱气急败坏:“经理,这小子是个身无分文的打杂工,不知从哪弄来的衣服,他故意撕坏姑娘的衣衫轻薄。”
秦天柱的话大多数人摇头,窃窃私语,风小雨看起来不象轻薄之徒。再说一个穷小子买几千元的衣服混进来就为了轻薄一个姑娘,未免说不通。
风小雨冷静一点:“秦天柱,你别血口喷人,至多是我不小心踩了这位姑娘的裙子,你那只眼睛看到了,再说她穿长裙好像不适于这种激烈的舞蹈吧。”
风小雨刚才看穿长裙的都跳两人搂起来的交际舞,信口开河,倒也被他说中,经理也点头赞许:“这位小姐的服装确实不便蹦迪。”
那姑娘提着裙子,不顾裸露的大腿,高声尖叫:“你要陪我裙子,几千块呢。”
风小雨撇了撇嘴:“你这裙子里面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么薄能值几钱。”
四周一阵暧昧的哄笑,人家朦胧美被风小雨说成赤身裸体一样。那女子害臊得眼泪都流下来。
秦天柱一攥拳头,他不能丢脸,尤其在一个女孩面前,秦天柱搂了一下那女孩:“别哭,我今天帮你教训教训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秦天柱在奉天宾馆是个名厨,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学徒的少年,三人立即围住风小雨,众人见来真格的,并未闪开。来这种场合的多是寻求刺激,打架斗殴是平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