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想法做根基,无论是坂崎良还是特瑞,他们在行事之间,难免就有一丝霸道,而在诸如京和玛丽这样的关系女士眼里,就是有点大男子主义。
但是他们讲道理,他们会制止你的行为,然后听你的倾诉,然后义正言辞不由分说的否定你的行为——很多想法他们也表示赞同,但是做,就不行。
所以大部分时间里,他们都会让他们的对手抓狂:明明在很多方面达成共识,一到做事的时候,就是冷冰冰硬邦邦的“noway”。
大门五郎倒不是这种人,实际上在东亚这样的人非常之少,坂崎良也是因为习惯了联邦的人文环境才变成那样子的,否则的话会和他爹一样,多少圆滑一些,或者像唐福禄那样,更加沉默。
这是文化内涵问题。
大门五郎也明白这一点,当年他是选手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触,后来做了柔道总会的总教习,带队出征,对这方面就深有感悟了——和西方人沟通是很困难的,他们总是在应该是人文道德的默契上莫名其妙的卡住,反复研究。
比如选手在比赛中犯了错要打板子,假如是霓虹和炎黄人,大概率是争论这事儿到底是不是错了,但是换成任何一个西方国家,他们会认真讨论:谁来打这个板子?
这有什么好讨论的?在谁的地盘上谁打啊,除非是被抓住把柄了,不然不会发生自己人打自己人的现象。
这就应该是国家主权上的道德默契,在没有打算和对方正面冲突之前,吵是要吵的,而且还要吵的很大声,至于事儿该办还是要办,反正办了之后谁不认账谁就是孙子。
西方人还会讨论用什么板子,然后他们会在板子上做手脚并且洋洋得意:这就会让东方人觉得他们很傻。
这个板子的问题,就是留出来的扣儿,留面子用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但是他们就会得意洋洋的宣扬出来,他们占了便宜了,然后逼得大家不得不把这口子堵上——不堵上就会显得别的人很傻,结果就是谁都得实实在在的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