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问怎么装下的。
但是凯文还是白了他一眼:“世界。”
说完了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让他跟上。
这是一个小别墅,紧凑型的,所以他们走过楼梯扶手其实就到了地方,芭芭拉站的地方只隔三步就是那扇门。
门打开之前,凯文什么都没感觉到,但是门开了之后,他身形一晃就站在了队伍的最前列,把刚想迈进去的特瑞挤了出来,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宽阔的背脊差点撞在玛丽的脸上,吓了她一跳,一翻手就把特瑞撂倒了——头朝下duang的一声砸在底板上,看着就疼。
虽然马上就道歉了,但是那句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听起来都理直气壮。
芭芭拉在屋里也看到了,捂着嘴笑了半天,直到特瑞郁闷的爬起来,还在那哏儿嘎的可开心了。
经验丰富的四分卫鲍勃抿着嘴笑嘻嘻的,不着痕迹的站住了脚步,根本就没往前靠。
揉着脖子,特瑞的声音闷闷的:“怎么回事?”
芭芭拉背着手把胸挺得老高——嗯,一般人儿,都说过了她不适合这种风格,但是到死了她也没改——脚也编在一起,晃着肩膀:“我不知道欸。”
凯文打量着屋子的摆设:“说得对极了……所以你是怎么死的?”
芭芭拉站在地中间,一歪头点了一下一边的角落:“不知道啊,我当时在看电视,深夜经济访谈,经济学者塔斯先生做常驻嘉宾的节目,我每天都看的,他说的很有道理,对我帮助不小。
然后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就飘在灯下面,眼睁睁的看着警察们把我的尸体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