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白茉宁可让她太意外了。

白茉宁笑了笑,拿起饭碗:“人都会变的。”

吃过饭,白茉宁上了山。

程守猎悠悠从手镯里飘出来,非常不满地抱怨:“祖宗在这儿,你想抓几只兔子,和我说不就完了。我脚一跺,别说几只兔子,满山兔子撞死在你面前都成。”

“您可别。”

白茉宁背着竹筐,一巴掌拍死落在手背上的蚊子,把袖子放了下来,“那野猪撞死一次在我面前,他们都觉得是我走运。再有第二回 ,那就不一定了。再说了,撞死的兔子不是这骨折就是那骨折,甚至还会受到惊吓,那样肉太绷,口感不好。”

程守猎哼哼:“你还知道口感。”

“不是您教的嘛。”程守猎最会吃,快穿到他那之后,她嘴都养刁了,“有祖宗必有孙女,我这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程守猎瞥了她一眼,两撇白胡子尾巴上钩着,那叫一个心情愉悦。

见白茉宁摸着土闻味,程守猎好心的指了一个方向:“那边有三个兔子窝,至少十五只兔子。”

白茉宁对他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归西后成了猎神的人,用起来真方便。

白茉宁把陷阱放下去,堵了兔子所有的出路,只留下一条通向竹筐的通道后,抽出两根手工做的燃烟器插到封闭通道的湿土里,对着燃烟器屁股点了火。

细竹筒里装的是草木灰和稻草梗,点了之后会冒出浓烟,迅速灌满兔子窝。

兔子被呛着,就会往外跑。白茉宁盘腿坐在竹筐边等了会儿,就抓了七八只兔子。

用细草捆了兔子脚,白茉宁拔掉燃烟器,背着沉沉的竹筐下山,陷阱继续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