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配料大多都是寻常之物,只有七八味比较稀罕,可喜的稀有军资库房都能找到,配制方法也不难,前世都做过几十次,早已乱熟。
两个小时之后,汉代简化版的护手霜就出现在了一个陶盆中。
颜色灰白,很是细腻。
连续工作两个小时,累得不行,潘胜靠在柴火堆休息,准备等护手霜冷却了再去见韩馥。
潘胜闭着眼,却没有睡意,就是累,不是困,脑力和体力工作导致脑壳缺氧而言,闭眼小憩片刻就好了。
这时,几个小兵围向陶盆,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
“嘿!这是肉羹!刚才加柴火之时,我看到少将军往锅里加过羊油。”小兵二狗得意洋洋,好像发现了惊天秘密。
“这是药!我看到少将军往里面加草木灰了,我老家的巫医常把黄纸和黄草什么的烧成灰兑水给病人喝下。”来自大山的小兵朱三提出了反对意见。
“屁!是砌城墙用的,这么粘稠,用它城墙得多坚固!”小兵牛大胆伸手杵了杵护手霜。
“如果不是吃的,我吃屎!是吃的,你俩吃屎,吃我刚拉的屎!”二狗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上次少将军炼酒,你硬说他不知道锅盖有洞,那次打赌输了你就没吃屎,劳资不和你这个无信义的家伙赌!少将军那么天才,怎么可能眼神赶不上你!”
朱三不怎么自信,毕竟老家巫医兑的那草木灰水老好像没有治愈多少病人,倒是好像喝死了几个老头。陶盆中的东西能不能吃,他也不敢打包票。
“劳资和你赌!输了的吃屎!这次你输了不吃,劳资给你喂!”牛大胆可不怕打赌。
“哈!哈!哈!”
潘胜终究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猛地站起,捂着肚子笑看三人。
他恶俗脑补着二狗捏鼻吃屎的画面。
“这、、、噗!噗!、、这是凡士林护手霜,也可以叫防冻膏,抹手脚耳朵防冻的!不能吃,不能吃的!吃了拉肚子!”
“这不能吃?”二狗都快哭了,看着高大威猛的牛大胆,再看看弱鸡一般的自己,浑身颤抖,像爹妈死了一样难受。
大家都知道,牛大胆胆大一根筋,说让你吃他新鲜的屎就不会让你把屎拖得隔夜再吃,说让你吃一坨就不会允许你只吃一口。